“你选择了什么,你就成了什么。”哲人在淡淡地微笑着。于是,有了负重一生的小蜗牛,也有了逍遥一世的沙鸥。
在二战集中营里,一个叫玛莎的小姑娘写了一首诗:我要节省/我没钱可以节省/我要节省力量和勇气/使它们可以支持我很久/我要节省我的生命,我的灵魂,我的精神的火/我还需要它们很久/在这风暴肆虐的日子里/这部分上帝的礼物/我将非常快死去,一旦我失去了它们。
每当我想起这首诗,鼻子总忍不住发酸。当潘多拉打开罪恶的盒子,所有灾难向人类袭来时,一个朝不保夕的脆弱的小姑娘,她选择了坚强,选择了活的期望。
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,上面爬满了蚤。生活的确不可能是一条坦途。悲伤与灾难的黑乌鸦时时在你头上盘旋,绝望的死水常常挡住你的去路。是躺下来哀叹运势的不公,还是选择摆渡我们的渡船?史铁生折了一只“写作”的渡船,霍金塑造了一条考虑的渡船,他们选择了摆渡苦难,因此他们又踏上了繁花似锦的生活大道。
有人说:“一个人不可能既侍奉资金,又去当上帝的仆人。”它揭示了一个道理:在很多状况下,人要么选择物质上的富有,要么选择精神上的高尚,这两者不可得兼。比尔·盖茨从哈佛中途退学经商,成为世界首富,世人顶礼膜拜的榜样。可他想参加哈佛校长聚会,却遭到了部分校友的拒绝,缘由是他中途退学,不配称作哈佛人。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里,大家更需要精神上的一块净土,供大家诗意地栖居。哈佛校长选择了精神上的高贵,这也应该是大家的选择。
既然需要得选择,那样就让大家选择一栋精神上的小屋,用期望、坚强、勇敢、自信……这部分人间的美德来装饰它;选择泊在小屋边那摆渡苦难的渡船,让大家的灵魂可以在这功利的世界里有一处诗意的栖息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