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强调立德树人。
有显性的,譬如新课标Ⅰ卷信息类文本阅读《论持久战》和全国甲卷论述类文本阅读“海洋命一同体”,都是对党的革新理论成就的体现;也有隐性的,譬如全国甲卷的文言文阅读“三国之主各可以用”与党的二十大报告所讲的“聚天下英才而用之”是相通的。同时,三套试题都对中华出色传统文化有比较全方位的体现。在三道作文题中有两道涉及科技,这显然是对“做好青少年科学教育的加法”作出的回话。
二是强调思辨能力考查。
这是近几年命题一直都在坚持做的。考试试题强调学生要有独立考虑的能力。新课标I卷的作文“答案和问题”提出一个很有张力的话题,网络和AI在给大家带来各种机会、解决了不少问题的同时,也带来不少新问题。AI进步的临界点是什么、大家应该怎么样应付等问题,都非常有意思。这对学生的思维能力提出了比较高的需要。新课标II卷的作文“抵达未知之境”,则需要每个学生都充分调动想象力。
三是强化对学习力的考查。
语文是基础学科,语文能力是最基本的能力,不可以替代。语文不可以只考文学,还要考查学生是否能了解、会表达。今年阅读用了不少非文学类的素材,特别是科技类的,紧扣当下的形势和环境,体现了对科技诉求的强化。这是从语文能力作为基本学习力的角度去考查。语文不是文学,这是需要明确的,将来孩子们需要当科学家、工程师、大夫,等等,当文学家的少之又少,大家不可以把语文等同于文学。语言文字非常重要的是表达,不是文学艺术,那是少数人的事情。
四是贴近当下、贴近学生。
考试试题中考了“探月”,这恰恰是近几天的新闻热门。全国甲卷作文题“真正的相遇”,主要谈人和人的交往过程中存在的婉转与直接、坦诚的关系问题,特别符合目前青年的状况,能够帮助他们结合我们的交流习惯想一想。如此的考试试题是会打动青年的。
五是题目大道至简,提问简单直接。
每个模块的考试试题设问都没绕弯儿,比较直白,学生在审题上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。今年的作文题是我看到的最简洁的。比如,全国甲卷作文题共有48个字,新课标I卷共44个字,而且给出的材料都是直接点题,学生基本不会发生理解偏差,更不会跑题。大道至简,简洁明晰,值得去说,不需要绕来绕去。虽然用字少,但考试试题对思维的需要却是比较高的,可以区别出不同思维水平的学生。我非常喜欢新课标I卷的作文题“答案和问题”,这道题充满张力,开放性强,学生可以写议论文,也可以写小说,每一个角度都有发挥的空间。
六是考试试题的开放性高,答案多元。
通过给出多个答案示例的方法留给学生更多发挥的空间。只须学生回答得有道理,就能拿到相应的分数。比如有考试试题的参考答案给出三点,但学生只须回答出来两点,就意味着能力水平达到报考条件,也可以拿到满分。这是对语文学科规律的尊重。